只是这韩以沫究竟是何方人圣,竟然能把无爱无恨的骆禽兽,伤害成这个样子?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怜悯和同情,还是同病相怜使然,顾森夏鬼使神差地双腿着地,半跪在了沙发的旁边,伸手抚摸了骆禽兽的脸,扬了扬他的刘海。
醉眼朦胧的骆乾北忽然就睁开了眼睛,攒眉舒展开来,深情地看向了顾森夏,眼神无比的清澈……
下一瞬间,骆乾北搂过她的脖子,清凉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。
是不是又把她看成他的以沫了?
……
——
第二天一早,谢安凉躺在床上久久都没有爬起来。
本来打算一早七八点就起来看爷爷的,但全身酸软无力,又酸疼的厉害,根本爬不起来。
肇事者薄野权烈倒是一身轻松,整个人神清气爽,神采奕奕,哼着小曲儿在浴室刷牙。
谢安凉觉得自己就算克服了心理障碍,和他那个啥之前不吐了,但是以后恐怕还是要落下阴影了。
因为这个男神在晚上的时候简直不是人!
心里着急去见爷爷,谢安凉在床上又躺了五分钟,强迫着自己,忍受着酸疼,从床上起来了,腿软的差点再次跌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