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夏都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在一次次受到伤害。
凭什么他要这样贬低她?
她顾森夏在自己的父母眼里,也是像公主一样的宝贝女儿,凭什么他说她连韩以沫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?
顾森夏见骆禽兽回来,还醉成这个样子,心里恼羞成怒,却不想对着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渣发泄,就起身准备上楼。
歪着的脖子也渐渐有了知觉,酸疼酸疼的。
她也一直在感受着轻微脑震荡的效果,晕晕的,歪着脑袋晃晃悠悠地就往楼上走去。
骆乾北的腿一勾,正好绊到她的膝盖,差点又摔倒在地上。
“顾森夏你有什么蛮横的,是我把你从泥潭里捞了出来……以沫,我的以沫回来了,我的以沫不理我……我要杀了韩以沫……我要杀了她……不,我爱以沫,我呵护还来不及……以沫……”
骆乾北呓语着,头埋在沙发里,支支吾吾,甚至流下了眼泪。
顾森夏趔趄着没倒,恍恍惚惚地看着如一只困兽一般的骆禽兽,挣扎在痛苦的回忆中,不禁觉得是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。
她和骆禽兽本来就是陌生人。
如他所说,他把她从泥潭中救了出来,她又有什么资格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