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夏歪着脖子可怜兮兮地坐回了外科门口,虽然医生从急处理,已经给她及时医治了,但是她并没有交任何的医药费。只好等在门口,让家属来交医药费领走。
她没有电话。
向旁边的病号借了手机,打电话时,才发现自己能记住的只有左祁佑的号码。
她本来记住的手机号码,有父亲母亲的,谢安凉的,和左祁佑的,但现在父亲母亲是没办法指望了,谢安凉回国后换号了,她没记住新的手机号码,所以只好打给了左祁佑。
左祁佑接到电话后,本能的有些情愿,不愿意在和顾森夏扯上任何关系,或者说不想再和骆乾北那个变态上关系,但毕竟是求救电话,他不得不装出很愿意的样子,答应了顾森夏会赶过来接她。
顾森夏就坐在椅子上等着,等了一个小时左祁佑都没有来。
她的心也越来越冷了下来。
外科医室,上白天班的医生,都已经关门下班回家,她还在等着。
又一个小时以后,刀疤保镖过来,给她付清了医药费,把她接走了。
“骆禽兽回家了没有?”顾森夏坐在奔驰驰的副驾驶上,歪着脖子问刀疤保镖。
她已经不再害怕刀疤保镖,因为她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