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沫,她全名叫什么?”她知道他从那个以沫走后,就一直处在暴怒的边缘,可还是忍不住问。
骆禽兽走着,头没回,也没有任何反应,就像没听到一样。
“我们就算做不成夫妻,只做朋友,是不是我也不够资格?”顾森夏这句话说的异常平静,没有生气,也没有失落,更没有嫉妒与埋怨。
前面骆禽兽的肩膀一僵,转瞬即逝,继续往前走着。
“韩以沫。”
顾森夏以为骆禽兽会继续不理,没有想到他会回答自己问过的上一个问题。
“她伤过你吗?你为什么不追过去?”
“顾森夏,我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!其他的……不关你的事的,你不要乱管!”
骆乾北猛然回身,吓得跟在他身后的顾森夏一个趔趄差点跌倒。
眼看她正要跌在荆棘里的那一刻,骆乾北伸手拉住了她的手,她站稳身子,凝视了他片刻,轻声说:“谢谢!”
骆乾北低头看了眼,发现顾森夏裸露的脚踝处,已经被荆棘划出一条条的小伤痕。
本来转身走了几步,又迅速转回身来,一把打横把顾森夏抱在了怀中,继续往法拉利利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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