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恼火只能是在心里恼火,表面上她还是那只受伤了的小白兔。
“不过,我和程欢其实最多只是朋友,我们两个早已经说好,婚约不算数的。”
“哦!”
对于骆乾北的解释,顾森夏再次没有发表的自己的意见。
骆乾北突然间觉得自己无名就有一股怒火,这小家伙是几个意思啊!
“你舌头被人割了?哑巴了?”
“没啊!怎么啦!我说话了啊!你……”
骆乾北刚用一句话一激,顾森夏就原形毕露,咄咄逼人的顶撞着骆禽兽。
骆乾北的眼皮往上一抬,她登时就闭上了嘴巴。
法拉利利到了第一人民医院以后,就停在了地下停车库。
骆乾北先从车上走了下来,顾森夏却突然胆怯了,她不敢下车去见母亲了,她害怕看到母亲现在像花干枯了的样子。
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!
以前,在森之夏照顾花的时候,她就最怕把很长时间没人买而干枯的花拿去丢掉。看到花干枯,她的心总是被揪着一起难过。
而今,她的母亲已经变成了干枯的花,打死她都不愿意拿去把花丢掉。心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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