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完毕,左祁佑就又一把推开了她。
顾森夏以为左祁佑是怕伯母看见误会,影响不好。却只见他捂着鼻子说:“你身上什么味?”
“啊?”
顾森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,慌忙放下蛋糕就抓起自己的衣服闻了起来。
是有点汗湿的味道。
她今天真的是跑了太多的路了,况且又挤了一路的公交。
“我本来是特意打扮了过来的,出发前还喷了点香水。可我跑太多路了,估计是出汗出的吧……”
李慧兰已经从身后走了过来,看了一眼头发有些乱糟糟的顾森夏,说:“跑去哪里玩儿了,搞得那么脏兮兮的!”
顾森夏没敢说回应,就蹭在左祁佑身边,低着头一躲。
客厅很狭窄,沙发只能坐下三个人,中间摆了一个有些陈旧的茶几,另一边摆了一个小榻榻米似的小家具,只有一个人能坐。
虽然顾森夏也已经来过左祁佑家里几次了,但四处看下,还是不知道该坐在哪里。
左祁佑的父亲左父亲从里间走了出来,见顾森夏在,也没说什么客气的话,就兀自坐在了那个三人坐都有些挤的沙发上。
顾森夏终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板凳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