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我在说什么,那你脸红什么啊?”
“我,我脸红了吗?没有吧?”顾森夏松开轮椅把手,用手摸了一把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庞。
顾森夏自己也不知道,为什么一听到骆乾北的名字就脸红发烫!
冤家!
“你有没有对骆乾北改观?”谢安凉饶有兴趣的问。
“没有!”
顾森夏继续推着轮椅往前走着。她对西源别墅的结构布局不熟,所以只好推着谢安凉随便走着。
“那么强烈的反应?说明又见过不少次嘛!”
“安娘娘,你!”顾森夏说不过她,气的头都要冒烟了……
真是奇怪了,她从来没有给安娘娘讲过她与骆乾北的事,她怎么知道的?
某晚,天气阴沉,顾森夏从母亲住院的医院出来,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绝望。母亲情况危急,如果再不马上做手术的话,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她。
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,无能为力。有钱不是万能的,而没钱是万万不能的。顾森夏嗤笑了一声,照常兼职接代驾的订单。
到了指定地点以后,她才发现代驾的对象就是之前那个禽兽骆乾北!
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