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傅清刚刚说过的话不断在她的脑海中回想。
“看在我陪你演了这么久恩爱戏的份上,就发发善心提醒下你,好让你死得明白!”
“好让你死得明白!”
“反正你也没机会了!”
她不能就这么死了!
她不能看着狗男女拿着爷爷的心血快活!
她不能让自己最爱的爷爷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害死了!
她,谢安凉,要复仇!她要欺骗她的,伤害她的,通通血债血偿!
不知何时,天已经黑了,越来越阴暗。
谢安凉飞速地上了黑色轿车,往黑暗中逃去。
室内的姚傅清捂着头,对手下的人打着电话,恶狠狠地说:
“马上做掉!”
无边的夜色,谢安凉一路狂逃,却不知道要逃到哪里去。世界那么大,竟无她片寸避难之所。
姚傅清的人已经追上了,把她围堵在野外一幢高楼大厦下。
谢安凉急忙从车中下来,往大厦门口跑去。
黑衣人也下车追了上去,手里拿着手枪,离谢安凉越来越近。
谢安凉觉得自己无路可退了,因为自己渐渐体力不支,黑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