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明白他说的是哪里,她带着陆衍北回到了她的高中母校。
他有点唠叨,他说那个时候他就站在白桦树下看正绕着操场跑圈的她。
他说他没见过那么犟的女人,明明服软道歉就行了,非要死撑着,他说没想过…就是这么一个又蠢又倔强的女人会在他心上驻守一辈子。
他走的很安详,是不是真的安详…白夏到死都不知道,这个男人太爱忍耐了,哪怕是痛彻心扉,他也会咬牙忍着强装无事。
陆衍北走后,她没哭,因为她知道她很快就会去见他。
没有他的世界,对白夏来说是冰冷的,她唯一的温暖已经离开了她,她就是飞蛾,这辈子注定要扑向那团炙热的火。
她吞了大半瓶的安眠药,静静躺在他身边,就跟过去他握着自己一样紧紧抓着他的手,哪怕已经没了温度。
她还是食言了,以前跟陆衍北保证过哪怕有一天他离开了,她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。
可是现在,白夏觉得没了他的世界,已经失去了色彩,她找不到可以存在的理由了,也失去了可以让她欢笑无忧的依靠。
闭上眼睛的时候,白夏想起来,她第一次见到陆衍北的时候,他就坐在窗户边,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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