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单君遇分开后,白夏才偷偷的问站在自己身板一直没出声的陆衍北,“你请他来的?”
“之前在墓地你不是答应了他说等到安安出生会请他来喝满月酒吗?我们总不能食言。”陆衍北神色未变。
她使劲的瞅了陆衍北好几眼,轻轻笑出了声,“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肚量,愿意请我的前夫来参加我们女儿的满月宴。”
“如果不让他亲眼看到你跟我在一起多幸福,他是不会死心的,何况……”陆衍北揽着白夏纤细的腰身,“我相信陆太太是个理智的人,知道什么可取什么不可取,不会弃珍珠选鱼目。”
“脸皮可真厚”还珍珠鱼目,也亏得陆衍北说得出来!
“我这是实话实说”
“对对对,您说的都是实话,就我一个人在说假话”白夏忍无可忍的白了他一眼。
不过她答应过单君遇要请他来参加孩子满月酒的事还真是给忘记了,几乎是想不起来自己还答应过这茬。
该说陆衍北这是大度还是太小心眼?这芝麻绿豆点大的事,她都不记得了,陆衍北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安安呢?”白夏打从今早上起来就没见到安安,问陆衍北,陆衍北也不肯说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