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走了啊”邢森是看着陆衍北下楼的,陆衍北走了,他才推门进去。
看到坐在沙发里颓唐的邢宣誉,邢森无声叹息,“三叔,我相信他有分寸的,虽说他现在什么都忘了,可我瞧着他对白夏,还是跟以前一样,记忆忘得掉,深埋在心上的人是抹不掉痕迹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她还活着”邢宣誉长长叹了口气,“我不希望白夏知道她养母还活着,更不希望她知道她妈妈离开我的真相。”
“纸包不住火的”邢森说,“您很清楚,有些事有朝一日肯定会摊开在阳光下的,错了也好,对了也罢,终归是藏不住的。”
“等到真的藏不住了,我也认了,至少现在我不希望白夏卷进这些事里。”邢宣誉知道有些事迟早是会摊开来的,只是此时此刻,他不希望白夏知道,能瞒住多久就多久。
“那您打算怎么办?”
“走一步看一步”邢宣誉叹气。
邢森无话可说,他有他的想法,绕算自己再怎么劝,也劝不来他改变想法的。
“您不用担心白夏,有陆衍北在,他不会让其他人靠近白夏的。”这一点,邢森现在很笃定。
陆衍北将白夏看得比他自己还要重要,是绝对不会让闲杂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