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心上的一粒朱砂痣?”
白夏记着张爱玲有这么一番话是形容男人劣根性的,“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至少两个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"床前明月光"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。”
得不到的永远是男人在追求的,是他们念念不忘的。
她有点茫然,陆衍北是娶了她以后才觉得跟自己相处久了,索然无味,又念起了其他女人的好吗?
可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他又何必要跑来?
既然来了医院,又为什么要走?
“我不知道,但对我来说确实是这样,我并不否认这种说法,可能真的在一起了,会失去很多激情。”季斐然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,毕竟白夏是他穷其一生也得不到的人。
他告诫自己,或许跟白夏在一起后,他也难以摒除骨子里的劣根性会喜新厌旧。
这才是现实不是吗?
现实社会诱惑太多,谁都没法真正允诺“一辈子”这三个字。
白夏唇角笑意淡淡,眼底流转着暗沉复杂的情绪。
“我看嘟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