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一遍拨打电话,都是打不通。
女人真是挺蠢的,她明明察觉到了不对劲,只是还不死心,不断的为对方的迟迟不赴约找借口。
也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,还是为了安慰自己。
深夜十一点,街道上都没什么人了,白夏还杵在大门口。
“白夏”
闻言,她眼眸一亮,在看清楚来的人后,眼底的亮色渐渐变得黯然。
季斐然自然没有错过她眼底的变化,苦笑,“别等了,他不会来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来了?”
他没吭声,见她小脸苍白,鼻尖被冻得通红,才无奈道,“你要是不相信,那我就陪你在这里等,直到你死心为止。”
长睫微微颤动,她没说话。
誓言从许诺到颠覆要多久?一个小时?一分钟,还是……从说出口的那一秒就不作数了?
季斐然陪她在这里站了接近半个小时,她拒绝了季斐然要为她披上衣服的好意。
半个小时后,电话打通了。
白夏舔了舔冻得干裂的唇,“你还好吗?”
不是声嘶力竭的怒骂,也不是控告质问,她最关心的是他安不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