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窗内的倒影,连眉梢都染了惺忪笑意。
人只有在极为愉悦的情况下才会喜形于色,那看来陆衍北还真是毒药,一试就灵,她多久没这么笑过了?
这五年,她好像都没真心笑过。
“傻姑娘,早点休息。”
“嗯,晚安”
说了晚安,却没有挂断电话。
只有浅浅的呼吸透过薄薄机身传进耳里,她觉得手机发烫,温热浅薄的呼吸就跟滋滋电流一样,掠过身体的四肢百赅。
沉静了许久,她终是听到了那句话,“白夏,二月六号,星期一有空吗?”
“有”她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,可她按捺不住左下胸腔扑通跳动的心脏,那种雀跃是无迹可寻也无法施压的。
“带好户口本,身份证,我再娶你一次。”
这激动不讶异于他第一次求婚,白夏尾音发颤,“好”
轻飘飘的一个字,如重锤落地,狠狠敲在了他心上。
二月六号…星期一。
掰着手指数,也只剩下八天。
八天后,她会重新成为陆太太,他们的名字会出现在同一个户口本上。
这八天内,白夏显得格外精神,唇边始终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