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杂志社,那张牙舞爪示威让她从陆衍北身边滚开的模样,几乎都快让白夏误会自己是个小三,她们是原配带人打上门来了。
势单力薄,她再怎么强势也抵不过几个泼妇又拉又扯的。
女人打架不外乎扯头发,打耳光,用脚踹用手抓,用牙咬,那绝对是她最狼狈的一天。
跟疯婆子一样,脸肿了,头发也被扯断了几缕。
那大概是白夏头一遭看到陆衍北的阴狠,动起手来没留半点余地,其他的人一哄而散,跑得快的侥幸逃脱了,跑得慢的那个被打了个半死。
门牙都掉了,手也被折断了,她只记得那人满脸的血污。
要不是被她拦着,她怕陆衍北要把人打死。
事后,他紧紧搂着自己问,“怕吗?”
其实她有点摸不透,他问的是什么,有人来挑事,怕吗?还是说见到他动手,害怕吗?
不管是哪种意思,她的回答只有一个,“不怕”
这两字一出口,陆衍北紧绷着的身体就放松了。
她不怕啊!有人这么护着她,她为什么要害怕?
如果有人用生命去爱她,那么对方成魔,她亦成魔。
要堕落,就一起堕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