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。
也对,他们询问过叔公的情况,听说是越来越差了,损伤了根本。
那些服用的药物本身对身体就有一定的损伤,加之似乎以前邢宣誉就受过伤,旧疾在身,沉珂渐重。
还不知道这次走了,什么时候会回来,说不定这次分别就是永别,小姨才刚刚知道叔公是自己的生父,就要匆匆离别,还要被迫接下重担。
邢子东很能体会现在白夏心底的复杂之情,对邢宣誉的孺慕之情和对未来的迷惘。
“嗯,想清楚了,既然这是我应该承担的,那我就该理智点面对。”
在候机室等着登机,邢子东伸手抱了抱白夏,“小姨,没事的。”
被他抱住的人,清澈盈光从幽幽水眸中掠过,她深吸了口气,抬手在邢子东后背拍了拍,“好了,该上飞机了。”
“走吧”邢子东性子一向大大咧咧,硬生生的煽情也只能维持不过一分钟。
他率先起了身,格外绅士的等着白夏。
当初离开桐川是被迫,辗转流连在多伦多生活了五年,她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里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