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会称呼你太太?”
“要是我不想当呢?”翦水秋瞳内平静如一汪死水,没有一丝涟漪,“我咨询过律师,不管是按照我们两个人目前的感情状况也好,还是按照我如今的身份也好,我们两个人的婚姻都走到头了。”
“老实说,如果真的没有办过手续,那凭着我们两个人感情破裂,分居超过两年这一条都可以判处婚姻无效,何况…”
“何况跟你结婚的人是白夏,而白夏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法院判定死亡,从提交死亡报告的那一刻开始,我们的婚姻关系就已经荡然无存了。”
“还请陆先生不要说再称我为陆太太,我与你早就断的干净了,别平白遭了人误会。”
“断的干净…”他低喃了一句,薄唇微勾,唇角蕴着嘲讽的笑意,似自嘲又似在嘲笑白夏的自不量力,“是谁说我们断的干净了?从头到尾,都是你在自说自话。”
“你能这么绝情,我可做不到。”
“……”
白夏有点懵了神,“我绝情?”
往事还历历在目,说过的话言犹在耳、做过的事记忆犹新。
话说的太快,也不怕闪了舌头。
“我来这里是想跟你好好谈清楚,不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