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唇角,眼底温意浓浓。
难得放松,他给了自己一天假,哪儿都没去,在家等着。
在白夏下班之前,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饭菜。
结果白夏打了个电话回来,说是不回来吃饭了,看了一眼桌子上还热乎乎的饭菜,他应了声好。
电话一挂断,他按了按酸疼的额角,无奈的将多余的碗筷收回了厨房。
夜色寂寥,桐川也算得上是江南水榭廊亭的代表地点。
现代化建筑与古色古香的小河亭畔完美融合。
喧嚣的浮华,随着浓沉的夜色沉淀,沿江两岸的霓虹灯如同一条锦绣繁织的绸带。
白夏陪着邢森的三叔在外边逛了逛,他其实很沉默,说的话也不多,更多的时候是在叫囡囡的这个名字。
等着邢森派来的人将人接走后,她才踏上了回家的旅程。
也说不上原因,她只是觉得邢森的三叔那么痴情,现在都年纪大了,也剩不了多少时间了,她这个当晚辈的人陪陪他也好。
以囡囡的身份,陪了他几个小时,白夏才回去。
回家打开了灯,看到独自坐在黑暗中的陆衍北,她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坐在这儿也不开灯?吓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