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怎么了,住院的这段日子,白夏一天比一天幼稚,他觉着这是白夏在用实际行动控诉对他的不满,大约是先前他要离婚的事,对白夏造成了不小的心底伤害,所以白夏对他就没什么好脸色过。
不过他们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他对白夏这类似撒娇般的小脾气没有半点招架能力,只能任由她发泄。
见白夏拉了拉车门拉不开,正站在车门旁看着自己,陆衍北才忙开了车控锁。
得,白夏现在就是他们家的老佛爷,他惹不起。
上了车,陆衍北讨好道,“陆太太,晚上想吃点什么?还是想在外边吃?嗯?”
他问了一句,没得到白夏的回答,等到等红绿灯的时候,车子停下来,他才探头去看。
发现白夏蜷缩在座位上睡着了,小脸蹭进了围脖里,只露出了眼睛。
睫毛纤长而浓密,末梢卷翘,如一把小扇子,垂落在眼窝处,落下浅浅银灰。
他瞧着她睡得熟,如墨般的深瞳内,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。
调高了车内的暖气,抬手,将她的围脖往下压了压,避免她缩在围脖内,会感觉到不舒服。
他发现白夏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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