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出了声,“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的,我记得当初我和覃墨办婚礼的时候,就只是直接在部队里办了简单的仪式。”
“他总觉得自己委屈了我,可我却觉得已经够了,不管怎样,能嫁给对的人,自己爱的人,都是幸福的。”
“你不必紧张,婚礼只是个形式,以后你们俩人就是一家人了,会相互扶持到老。”
白夏轻声道谢,在褚新月的安抚下,她渐渐平静下来。
她也从陆衍北嘴里听到过褚新月跟覃墨的故事,听说因为覃墨身份特殊,所以嫁给他,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安稳。
好几次,褚新月都被当成了人质用以威胁覃墨。
但是覃墨一次都没有退让过,最严重的一次,绑匪的枪真的打到了褚新月,覃墨也没管,只率先歼灭掉敌人。
说覃墨没有那么爱褚新月吗?
不,不是。
当绑匪倒下后,覃墨跟疯了一样抱起了褚新月就跑,在医院覃墨守了几天几夜,连眼睛都不敢闭上。
褚新月最后清醒了,子弹偏离了心脏几分。
想起来这件事,白夏很好奇当时的褚新月在想什么。
故此,她问道,“新月姐,那次中弹以后,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