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白夏抱着的心思并不单纯。
只是他一直恶声恶气,恶语相向,想将她推开。
她真的要走了,才恍然惊觉,他不想失去白夏。
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,喉咙也干裂似被火灼过。
长指按了按太阳穴,想起来的时候,发觉半边身子动弹不得,低头一看。
乌黑柔软的发旋,窝在他怀中乖巧安睡的女人,将小巧的脸都埋进了他胸膛。
单君遇一愣,想起昨晚上的梦,心内一喜。
难道不是梦?是真的?是白夏?
“白夏?”他沙哑着嗓子,艰难喊了句。
轻轻推开她后,才发现了不对劲。
白夏不是长发是短发,她身上也没有香水味儿,只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。
那这个…
脸上的笑意僵住,他将人推开后,看到长发滑落,露出的那张精致的小脸,大惊失色。
头疼的爬了起来,长指拂过眉心。
单君遇起床,快速的套上了长裤。
地上散落了一地衣服,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胡乱交叠着。
他想走的时候,身后贴上了一句柔软馨香的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