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一把刀,干脆的抹了脖子吧!
她怎么能这么禽兽去强迫那芝兰玉树般的人跟自己颠鸾倒凤呢?!可耻!!!
白夏一边唾弃着自己,一边打开了厕所门出去。
一回病房,看到的就是陆衍北窝在小沙发里熟睡的脸。
窗子开着一条小缝,撩起了白纱,轻薄飘扬,温暖淡薄的阳光懒懒洒在他身上,清矜的眉眼被稀释,黑发仿佛被踱上了一层浅浅金粉。
白夏悄然走近,那人的眼睫长如蒲扇,翕合着,肤白似雪,睡容如婴孩儿般不谙世事,天真又单纯。
看到他眼窝下的淡淡青黑,白夏轻轻叹气。
心有不忍,她转身去病床上抱了被子过来,轻轻的帮他盖上。
半蹲在陆衍北面前,手撑着下巴,拖着腮帮子,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。
这个人还真的是没有一点瑕疵,凑近了看,那张俊美的脸都不受影响。
无端端想起那天晚上零碎的片段,浴室内紊乱粗重的喘气声,和发出的滋滋水声,白夏一愣,两抹红晕偷偷攀爬上脸颊。
要是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,她又能如何?是自己强迫别人的,哪怕她是因为被下了药而意识不清醒,她又能怪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