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经历了时间沉淀,发酵、膨胀,充盈在整个心腔,充斥到四肢百骸。
来势汹汹,无法抵挡,也…无从考究。
白夏被陆衍北带上了车,他递了张纸巾给她,白夏闷闷的说,“谢谢。”
擦了擦眼泪和鼻涕,白夏的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,她看向陆衍北,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“不是你找我有事?”陆衍北头都没回,侧颜精致如画,薄唇紧抿着,似乎是在压抑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怒气。
白夏猛然间想起来自己因为专访的事而给陆衍北打电话的事,难道…他就是为了这件事特地过来找她?
可是这有必要吗?不过萍水相逢,他三番两次出手相助,而且为了一个未接的电话特地跑过来…
她没了要讨论工作的兴致,带着浓重的鼻音说,“谢谢你刚刚帮我圆谎,好像每次跟你见面,都是我最狼狈的时候…”
“嗯。”他淡淡出声,“这更好,我不需要刻意创造机会,你狼狈不堪才能给我英雄救美的出场机会,嗯?”
“…”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。
她微微低着头,长睫如羽扇,“你放我到前面下吧,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。”
“哦?我何时说要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