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吧,真的,不是我说的难听,就像在上面贴了层皮似的,人样都变了。”
宁也听的心如刀绞。
薛东翰换口气:“全身扩散转移,疼啊,一整夜一整夜疼的睡不着。我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啊,从小到大她要星星没人给她月亮。小那会儿被新纸在手指头上浅浅割一道,举起手来跟我撒娇,说哥哥好痛呀,吹吹就不痛啦。现在我明知道她疼,半夜醒来病房里黑漆漆的,听见她压着声音抽冷气,疼成那样都不吭声了。她坐着躺着都疼,本身也疼,骨头硌得也疼,一天连半碗稀饭都喝不下去,全靠营养液吊着。但是营养液不光营养她,还营养癌细胞呢,越用营养液癌细胞扩散越快。他妈的怎么就有这么毒的细菌呢!”
说完了擦把眼泪,一口闷一茶杯白酒,小二两。
喝完了像噎着了似的,闭着眼一下一下捶心口,好半天喘口气:“真他妈疼啊……”
太痛苦了,这样一刀一刀被割在心上的感觉太痛苦了。
宁也不知如何安慰他,只好陪着也一口喝掉了。
两个人喝水似的用茶杯喝,一杯二两一瓶也就五杯,来来回回几次就醉的爬都爬不起来。
齐煊楼知道宁也去见薛东翰,掐着时间给他打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