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什么都不想说。
沉默片刻,冯啸咏叹口气:“你舅舅跟我说,你妈妈离婚是为了你,你呢,还不懂好歹,跟你妈妈闹翻。”
说着,他又喝了几口茶,长长吁了口气:“洛洛,这么多年,你是不是受了实在没法忍受的委屈?”
洛飒一愣,压根没想到爸爸是要跟她谈这个,以为爸爸会对她很失望。
冯啸咏说:“不然我实在想不出,你为什么会跟你妈妈闹翻。”
停顿了一下,“我家闺女虽然能力一般,也对自己没多高的要求,但她善良、隐忍、独立,还特别善解人意。”
他看着她:“就我这样的,几乎对你没尽过责任,可你从来没把埋怨表现出来,反而还经常反过来宽慰我,说我工作不容易。而你妈妈这么多年还照顾你,抚养你,所以实在没理由让你想跟她断绝来往。”
他放缓声音:“洛洛,能不能跟爸爸说说,这些年,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,行吗?我不去声讨谁,因为我没那个资格,我就想知道自己闺女这些年到底过的怎么样。”
自从洛飒舅舅给他打了电话,他闲下来时就不禁反思,他配做一个爸爸吗?
连女儿的喜怒哀乐都察觉不出,还一直心宽的以为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