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捂住周子瑜的头,只一会儿,掌心就沾满了鲜血。
“心舒,你出去!”周父压抑着怒气,说道,“亏你心善还惦记着他!他这个逆子!这个逆子!”
他拽着打折的木棍,后头的话说不出口。
“够了周叔!”乔心舒眼圈红了,“你做什么呐!他犯再大的错也是你的儿子!你就这么个儿子!你把他打成这样!”
“啊——快给他打电话叫救护车啊孙姨!”乔心舒解下周子瑜染血的衬衫,死死包住他的头,几乎是尖叫道,“你只有这么个儿子!你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吗?”
“死了才好!”周父怒得发狂,“一个男人!喜欢一个男人!这正常吗?啊!心舒,你自己说说,这正常吗?他让我们把脸往哪里搁!我们养了他二十几年,是为了看他自毁前程吗?”
孙姨大哭起来,瘫在地上:“心舒,姨心里好苦啊!这孩子怎么能这样!怎么能这样!”
“我们以后怎么做人!”她泣道,“喜欢男人,他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!他会丢了工作!他会被人排斥!他甚至连家业也守不住!”
“这个逆子!让我打死他!”
周父满脸阴云,怒不可遏,他冷冷地看向程凌宇:“我儿子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