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工人们上楼给乔心舒的房间换玻璃,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。

    而没多久,外界又传来卡车的轱辘声,身穿统一工作服的年轻小哥儿从驾驶座上探头,笑着问周边的街坊:“嘿,婶子,问一声,乔家是这儿不是?”

    街坊应是,卡车就在乔家外墙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从车上蹦下来,利索地解开后箱的绳索,拉开遮掩的白布,露出满满的高档木质家具。

    几个年轻人搭好板子,将家具扛了下来,吆喝着往乔家的屋里走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乔父乔母看着一打雕花复古的木质家具入室,只觉得脑子反应不过来了,“小伙子,你们是不是送错门儿了?”

    “没!”年轻小哥儿四下一找,就指向了茨木,“这位先生买的,说是家里要用。”

    只一句“家里要用”,真真儿熨帖到了乔父乔母的心坎儿里。千言万语的说辞,都比不过一个“家”字,老一辈安土重迁,心念着落叶归根,茨木把此处当“家”,真是搔到了老人家的痒处。

    乔家父母面上笑开了花,也没推拒茨木的好意,当即收下了这些家具。

    而茨木在他们心中,也已经从“女儿的男朋友”升级成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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