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复又问道,“可你上次的说辞里,你似乎并不是国外的,而是某个屯里的?”

    乔心舒陡然一惊,什么鬼?

    讲道理,她的父母初见茨木时究竟说了什么她早已记不清了,这会儿乔父再三追问,八成会漏洞百出,这万一问出个子丑寅卯……

    她不禁暗自着急了起来。

    哪知茨木从容淡定极了,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回道:“我来自大江山,大江山在国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