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什么?”
刑天调皮做了一个wink,道:“我的粉丝都亲切的喊我天天哦……”
天天……
崔判看了一眼刑天小山一样的身体,面部肌肉微微抽动。那句天天堵在嘴里,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此时恰好天空飘起了雪花,崔判连忙转移话题,说是瑞雪兆丰年。
刑天抬头看了天,喃喃自语道:“嗯,今年是个好年……”
直到同崔判分开 ,刑天才想起来,自己居然忘记问他在阮蒙身上看到了什么。
那就下次吧。
总是有机会的不是吗?
阮蒙站在阳台上,看着雪花纷纷扬扬,思绪倏地回到了从前——
那也是年关。
穿新衣,压岁钱——
无论哪种都让小朋友们兴奋不已。
可是头上长了芽的阮蒙却忧心忡忡,坐在大院里看着天上落雪。
爷爷找来,给阮蒙腰上塞了压岁钱。
阮蒙转过头,忽然问了一句:“爷爷,我会不会死?”
爷爷摸着阮蒙的脑袋安慰他:“凡是都有命数,是人都会死。死即是生,没什么好怕的……”
爷爷一辈子没有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