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两棵小树芽,白虎没来由的烦躁。活了这么多年,白虎自认什么东西都见过,可是像这种赖在别人身上就不走的东西,他还是头一次见到。
“就不能拿个剪刀咔嚓,”白虎后腿站立,两个前爪碰到一起,做了个修剪的动作,“把它剪掉吗?”
阮蒙动作顿了顿,言简意赅给了答复:“不能。”
最开始的时候,阮蒙头上只有一个芽。阮家世代单传,对于家里的独苗苗长苗苗这件事,家里人都很着急。
比着发芽更麻烦的是,谁也不知道,这棵芽芽是个什么东西。
阮家算是相当有本事的通灵大家,为了搞清阮蒙发芽这件事,请了无数鬼怪跟高人,谁也说不清楚,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发了芽。
长芽对于阮蒙来说并没有太大影响,可是好好一个孩子头上长树,怎么看怎么奇怪。
阮蒙爷爷用过香灰水,涂过朱砂,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,可是那个芽芽非但没有脱落,反而更加昂扬。
次数多了,芽芽没事,倒是阮蒙被搞得上吐下泻。
经过一次又一次试验,阮家人终于得出了树芽是通过阮蒙身体进行代谢的事实。
想要搞死这棵树芽不假,可是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