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不在乎了。
乔安久把辑鹤的伤口重新裹了一遍之后,就把辑鹤刚才漫不经心,还用那种根本不怎么在乎自己受伤的态度,随便缠住伤口的行为,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。
就是两个人都坐在软软的床垫之上,根本没有什么气氛可言。
但是,乔安久却说得认真,辑鹤听的,也很认真。
“不是我管的太宽,因为我觉得,我们,是朋友。”乔安久觉得,自己对辑鹤的伤势这么关心,还少见的这么直白的批评辑鹤不好好爱护自己,一定是出于两个人一见如故的友情。
要不然,和辑鹤非亲非故的,乔安久为什么要这么惦记着辑鹤?
哪怕知道,这些伤口不影响性命,对辑来说,不算什么的。
可乔安久的关注点,就是在于,受了这么重的伤,不疼吗?
而辑鹤,也积极配合乔安久的教育,忙点头答应自己下一次再也不这么应付差事了。
老鹤离开自己这么久,辑鹤身为排名前十的辑,别人怕他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会愿意嘱咐他,照顾好自己,小家伙,还是这么久,第一个把自己当成朋友的人。
闭着眼睛,感受到乔安久正在拿着药酒,帮自己推开后背肩胛处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