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软倒在地,抱着他的腿不撒手,“这是……怎么了啊?陛下你腿怎么了啊?”
“你先说你怎么跑来了?怎么来的?这天寒地冻的,你穿这么薄的披风也不怕冻死?”
“陛下你腿怎么了……”
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对了好几句,唐宛宛蹲在他身前,抱着他右腿不松手,晏回拉都拉不起她来,眸中的寒意只因她哭了几声就散了个干净。
这下彻底硬气不起来了,只好软下声去哄她:“宛宛别哭。朕没瘸,天太冷,马上坐了太久,腿麻了。”
唐宛宛泪眼婆娑地抬起头,“真的假的啊?”
“真的,不信你瞧瞧,走回营去就好了。”
后头的年轻将军都饶有兴致地瞧着,只略略一猜就猜出这是皇后娘娘了。在边城的这三月,陛下与将军议事时不时冒出来一句“宛宛,磨墨”。帐里的将军面面相觑,也不知陛下在喊谁,好像发了癔症似的。
后来,从陛下近臣的口中知道陛下喊的是皇后娘娘,这就都明白了。
唐宛宛被这么多人瞧得脸热,忙把眼泪抹干净,从红素手中抢过幂蓠来,欲盖弥彰地罩住了脑袋,把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。晏回揽着她往城楼下走,没好气地说:“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