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。
乔轻小心的坐到他对面,他反而先叫了她的名字:
“二十四。”
这个数字有个特别的含义,这十年间,从没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。
“其实后来没考过二十四了。”
乔轻捧着热可可,先喝了一口,把围巾解下来,他晃眼就看到她的麻花辫,笑了笑,好像很多年前的情景都出现在面前,记忆变得清晰又深刻,关于这个女孩子的一切,其实从未遗忘过。
乔轻开了录音笔,翻开前辈整理的采访大纲,开始提问,提问到一半,乔奕泽察觉到她大概是个小新手,便问她:
“你入行很短?”
“对,不过半个多月。”
“之前在哪里工作?”
反客为主的乔奕泽,渐渐问起了乔轻的生活,乔轻的生活其实很简单,轨迹也是大众路线,没有什么波折,唯一骄傲的是,给那只可爱的小松鼠写了一本:
“我很骄傲,能用这种方式留住我们的小松鼠。”
乔轻说的是“我们的”,这些年没有忘记乔奕泽,也没有忘记小松鼠,这两个至关重要的存在,几乎占据了她的十年。
后来乔轻问了一个问题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