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流浪汉的居所,外面有人在叮叮当当的弄什么东西。乔奕泽还在纳闷,就看到有个长头发的盲人猫着身子从像是狗洞一样的小门里进来,手上捧着一碗热水:
“你好些了没有,小伙子?”徐老爹递给他:“喝点热水。”
流浪汉身上还穿着八十年代流行的军大衣,被各色布料缝缝补补,填成了彩色,他披散这头发,小心挪到他的窗前,没听到乔奕泽说话,便催促他:
“喝点热水,没准就好了。”
乔奕泽还在感冒,头有些晕,但思想是清醒的,知道自己被流浪汉救了,道了谢才接过水,徐老爹露出满口黄牙笑了笑:
“你从哪里来的,家在哪儿?”
乔奕泽捧着那碗热水,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
“我父亲把我丢掉了……现在还没有家。”
乔奕泽感冒还没好,说话的时候带着很浓的鼻音,有些沙哑,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,后半段话,要不是徐老爹耳朵灵,都快听不见了。
他没多问,小心的爬起来,给他理了理铺在身上的衣服:
“你先在这里休息,没事的。”
他原本对盲人就没有敌意,这下因病倒在这里被人家照顾,反而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