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在这个世界了,怎么不告诉她呢?”
“她走了吗?”乔奕泽拿起那只钢笔,迎着包间里的灯光,还能看到上面岁月摩挲过的印记。
“明早的飞机,大概已经睡了吧。”徐倩看到他把钢笔熟练的拆开,里面已经没有墨水了,也不能写字了,他耐心的拆解开,观察者那些微小的部件,徐倩忍不住问他:
“阿泽,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,我们第一次见面。”
他和徐倩的第一次见面,他怎么会不记得呢,因为所有的后来,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。
——
那年的乔奕泽,并不如今天这样沉稳。
和生父乘坐着大巴车前往上海的乔奕泽,并没有因为要拥有新的生活而开心,一路上记挂着的,除了乔轻,就是之后关于自己的未来。
从服务区回到大巴车上的乔奕泽躺在车上往外看去,视线里是被浓雾遮住了大半个山腰的远山,冬天温度骤降,汽车行驶在路面上,不小心颠簸了一下,面部贴到玻璃上都是冷冰冰的触感。
他前面的小男孩和父亲躺在一起,没有睡意,便爬起来往窗子上哈气:
“爸爸,今年上海会下雪吗?”
“不会吧,上海也不怎么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