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缩卷着,从窗外探过去看外面的世界。
高速上的风景并不美丽,从服务区出来就是荒凉的远山,一股落寂又陌生的气息,他手上握着乔轻给的那只钢笔,反复的拆开,又装起来。
王应看他总是一个人躺在那里对着窗外发呆,从楼上下去,站在一楼和他平视着,想和他说话,看他总是握着那只钢笔,拍了拍他的肩膀,问他:
“儿子,这钢笔很值钱吧?”
乔奕泽起初不太想和王应说话,想了想,还是回答他:
“嗯。”
无价之宝,这是乔轻送他的东西。
王应伸出手去想看一眼,又被乔奕泽宝贝一样的收起来,父子俩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尴尬,他想了想,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掏出一包饼干:
“吃点东西吧,下一次吃饭要晚上十二点到服务区才能吃了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乔奕泽对王应,还是抱有一些陌生人的戒备之心,虽然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在对自己献殷勤,却又显的很陌生,很虚假。尤其是当他露出满口黄黑的牙齿,对着他笑起来的模样。
此时车厢头部,有人吆喝着,喊了王应一声:
“王大哥,来打牌啊,路上多无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