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,蹭蹭几下就顺着手臂爬到乔景延的肩膀上,乔奕泽皱着眉头,动也不是,不动也不是,完全不知道要拿这只小东西怎么办。
校长无奈的训斥了一声:
“唉,这帮学生啊,真是管不住。”
乔景延反手把那只小东西捧下来交给旁边的助理,并未生气:
“小孩子管教起来,是挺辛苦的。”
乔景延没忘记今天被乔老爷子使派来这里的目的,让助理给校长先生递了一张宴席请柬,乔老爷子回国没多久,校长先生就出现过一次乔老爷子的宴席,这次,又会是因为什么事情请自己过去呢?
——
乔奕泽返回刚刚那个位置的时候乔轻已经没哭了,她坐在椅子上抱着膝盖,头上还顶着他的外衣,还是一副内疚的可怜模样,乔奕泽只在心里觉得好笑。
那只睡起来就怎么戳都不会动的懒松鼠,可是从这个小蠢蛋眼睛里搜刮了不少眼泪。
他走的缓慢,直到把脸上那种捉弄人的表情隐藏起来,才走到乔轻身边坐下:
“还哭?有什么好哭的?”
乔轻抱着膝盖,听到乔奕泽那么说的时候,赶紧抬起头看了一眼乔奕泽:
“真的死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