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样能让乔奕泽少受点骂,她心里会好受一些。
乔景延从乔轻的语气里听到了不一样的情愫,歪了歪脑袋:“我没打过我弟弟,我知道他心里都在别扭的想着什么。”
乔轻对乔奕泽好奇心渐起,傻乎乎的问道:“那他在别扭什么?”
乔景延没有回答,只说:“他会长大的,也会成为一个乖孩子。”
大概是从这时候开始,乔景延在乔轻的印象里,不再是冷漠如霜,而是带了点人情味和宽容。
——
乔轻不知道乔奕泽有没有被乔景延打,反正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,乔奕泽早就来了。最近开始大范围的降温,早上起来冷的厉害,乔奕泽没在像昨天那样另类的装扮,在大毛衣里裹了白衬衫,戴上围巾趴在桌子上,见到她来,赶紧直起来,很期待:
“我以为你要迟到了,既然你来了,鸡蛋也应该来了。”
乔奕泽每天就等着吃乔轻的鸡蛋了,哪怕银行卡已经恢复了使用,还是成天期待着乔轻给他吃鸡蛋。
乔轻今天穿的很厚,因为听说班里有同学感冒了,乔妈害怕乔轻也感冒,给她在年级服外面套了羽绒服,乔轻把拉链拉起来,就像一只白肚皮的小企鹅,笨拙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