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还是更害怕你被冻着,早点回去吧。”
南歌点头,虽然一心只想着让对方快些离开,可瞅见林晏无可奈何的表情,又莫名生出几分不忍来,回想到昨日秦珩的言行,南歌多说了一句:“听说秦珩这回过来是找你的,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林晏皱眉:“你见过秦珩了?”
南歌无所谓耸肩:“有问题吗?”
林晏问:“要我小心点是什么意思?”
南歌不准备与林晏解释太多:“没什么,没有其它事情我就先上楼了,你路上小心点。”
林晏忽然笑起来:“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吧?”
南歌拧眉:“你脑袋被门夹了吧。”
林晏依旧是笑笑,也不知想起了什么,神色才有所收敛,道:“我不知道徐逸舟跟你说了什么,但徐逸舟这人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好,连自己兄弟都能下手的人,又能好到哪里去?”
南歌停住脚,回头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吗,”林晏凝重道,“秦珩他那几年的苦日子不都是拜徐逸舟所赐吗,若不是徐逸舟从中作梗,秦珩他又何苦在牢里浪费那几年光阴。”
南歌语气沉下来:“那是秦珩他咎由自取,自己犯了事,到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