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歌睁开眼,身下的床又软又大,望过去是一片简单到极致的白,有丝丝缕缕的阳光自窗前白纱后透出,倾洒在乳白床单的一角。
极为陌生的环境,不是她的房间。
南歌抬手按住太阳穴,头莫名的沉,只觉得全身散架般酸痛的很,连动一下手臂都是吃力。揉了揉肩膀,南歌索性保持侧躺的姿势依旧蜷缩在软床上。
什么情况?
这是哪?她这是在外跑活动?
好像又不对,看得出来这布置并不是酒店宾馆的固有格局。
晕晕乎乎的,直到脑海中捕捉到某些关键点,南歌一个激灵,瞬间清醒。
完了!
南歌的脑袋空白一片,就剩下这两个字。昨晚她去赴吴钱的约,喝断片了,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。
南歌感觉全身血液倒流,险些忘了呼吸。四周安静到极致,她可以听见从自己脑袋里传来的“嗡嗡”声响,吵得快炸开一般。
南歌迅速从床上弹坐起,掀开蚕丝被,这才发现自己衣着完好。她穿着昨晚那件红色毛衫,把鼻子凑近还能闻见一股子酒味,南歌极其嫌弃的别开脸,耸了耸鼻子。
不过也幸好。
南歌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