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你想多了。”
“这次不管你什么目的,作过头了,知道吗?”
陈再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,虽然他确实也没什么好辩解的,就被顾挚一把堵了嘴,而他也终于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一个吻,而是舌尖撬开了贝齿,长驱直入,在他腔壁内横扫一空,交缠间,恨不得将眼前人狠狠的欺负,听他哭听他求饶。
那是顾挚已经已经都没听过的声音,也是他无数个夜晚曾经梦见的场景。
深深一个吻,直接让陈再喘息不已,离开的那一瞬间,陈再一张嘴,狠狠咬在了顾挚的肩头。
“嘶——”小崽子牙利得很,一口咬下,顾挚只觉得肩头那块肉都快被小崽子咬穿了。
“干什么?松嘴!”
陈再摇头,又加重了几分力道,似是要咬穿肩头肩胛骨。
眼看着有鲜血流下,顾挚却是舍不得下重手逼他松嘴,一抬手,小崽子就闭上了眼睛,明明吓得发抖了,偏偏还不松嘴。
顾挚看着肩膀上流下的鲜血,狠狠凝眉,手在他后脑狠狠摸了一模,无比的纵容,“咬够了就松嘴。”
听到这话,陈再倏然就有些下不去嘴了,睁眼,却被顾先生低头印在额头。
那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