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要出国了,就把爷爷给丢一边了。”
话虽是这么说,可话语里哪里藏得住喜欢的调调,转念一想,“对了,国外那边都打点好了吧。”
“老先生您放心,都已经打点妥当了。”
“这孩子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,又是这么一个性子,我这哪里放心得下。”
赵传知道老人家担心孙子,“那边有人看着,不会出事的。”
这么一说,林老先生安心了几分,似乎又想到了什么,沉声道:“对了,给顾挚打个电话,让他明天早上来找我,我要和他谈谈。”
赵传不留痕迹的看了眼陈再的房间,低声应了声,“好的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陈再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,第一反应翻手机,看到屏幕是黑的,慌张去找充电器。
昨天睡得太晚,忘记给手机充电,关机了。
打着哈欠推开门,有人一身西装革履,正从大门走进,身材挺拔而行如风,五官深邃却面无表情,目不斜视,大步朝林老先生书房走去。
是顾挚。
“顾叔叔早。”
顾挚扫视过来,陈再家居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,似乎还没睡醒,睡眼惺忪揉着眼角,懒懒散散的倚在门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