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关系?
没什么关系,只是两年前,陈再演过一部自己执导的电影而已。
那时候的陈再放肆又大胆,笑容灿烂又纯净。
两年前的他,真好啊。
蒋宴清点燃一支烟,烟雾升腾往上,面目被氤氲得模糊不清,他似乎在那朦胧中看到了陈再赤裸的身体,双手被红绳捆绑在床头,微红的双眼无助又慌乱的眼神。
玉体横陈,蹂躏的美感,当真是艳丽无双,很难叫人一顾而不倾目。
烟燃到烟蒂,蒋宴清走到桌边将烟摁在烟灰缸中熄了,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玻璃窗里倒映出的自己渐渐变成了陈再的脸,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上去。
那双手,指甲修的平平整整,干净,骨节分明。
所有人都知道蒋宴清蒋导有一双修长的手,比他本人还有名,却从来没有人知道曾经有一天,蒋宴清跪在地上,搬开砸倒的木板和水泥,刨着泥土,直到指甲掀起,白骨森森,鲜血淋漓。
而至今,他还记得陈再虚弱的求救声,从层层木板和水泥之下传来。
——林哥,救我……
后来蒋宴清抱着奄奄一息的陈再,听着他嘴里的喃喃声,他知道,那是自己这辈子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