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顾挚!”林文宣显然对顾挚的话极为不满,反驳道:“当初我如果知道他受伤了,不会不管他!”
顾挚冷冷望着他,“你?”
林文宣从小也是被人捧着长大的,一路顺风走来自然也有些傲气,顾挚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这事对他冷言冷语,再加上昨晚顾挚在陈再房中睡了一晚,谁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,现在顾挚又理所当然地将他和陈再绑在一起,质问自己,少不得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。
“那你呢?你和陈再也不过只是认识几天而已,我和你认识多久了?你为他说话?你凭什么为他打抱不平?”
“林文宣!”
说完林文宣也知道自己口不择言,沉了口气,良久平息了胸口的起伏,这才心平气和的看着顾挚,眼睛低垂,有些颓,“当初是我的错,但我后来也找过他,可是他一直躲着不见我,后来又因为林乱的事情一忙,我就……”
顾挚沉眉看着他,林文宣却觉得顾挚的眼神太过犀利,偏移了视线。
顾挚松开他,又点燃了一根烟,也不抽,就夹在指间,一缕白烟徐徐往上,顾挚背靠在墙上,就盯着那缕白烟,“你不知道,他看了半年的心理医生。”
摄影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