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我总觉得人生是遗憾的。”
“我这人一直没什么主见,十八岁时,开始听从其他人的安排,将就的念书,再将就的工作,碌碌无为活到现在。我现在二十八岁了,我觉得是老天给了我一次新的机会,我要重生了啊,”
她眼底似乎能迸溅出星芒:
“别说是为了你,我觉得它更像是一个突破自我的契机,是上苍的旨意。他问我,原莱你要飞出去了,只是比别人晚了一些而已,你准备好接受挑战了吗?我也不是没有好好想,我也懦弱过退缩过,可我发现,如果做什么事都要深思熟虑、思前顾后,那这人得活得多没意思啊,所以我答应了,我愿意接受挑战。”
此刻,路边摊廉价的灯火陈铺弥漫,可面前的女人像个梦想家,秀美的灵魂释放出强大的潜力,周身弥散优质的柔光,有难以言述的惊艳。
徐星河看得失神。
直到她竖着一根筷子在他面前来回摇晃,迫切地问:“你呢,我要飞去你的天地了,准备好接受第二次十八岁的我吗?”
徐星河回魂,轻笑着举起酒杯:“嗯,十八岁快乐。”
“谢谢。”原来扬眉,她得意真如少女模样,继而也端起杯子,与他清脆一碰,仰头饮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