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莱太阳穴开始突突跳,她实在不想和她吵,索性坐回桌前,放平了目光,一副随你说的样子。
一套拳头仿佛挥在了空气上,舒灵更为光火,变得咄咄逼人: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“我哥不在这你装柔弱给谁看呢?”
“怎么一副我在欺负你的样子,”
“我操,”她忍无可忍地感叹:“我真受不了你这种白莲花。”
“你装什么啊,”见女人仍然只字不发,一副委曲求全任人宰割的可怜样,她气势汹汹坐到她对面,只想把要说的、想说的、为哥哥不值的,全都报复回去:“我哥这种愣头青,没见过什么世面,好货歹货都分不清,碰到盛世大白莲有心勾引确实招架不住,毕竟还没出社会,被骗了感情只能吃闷亏。但是原小姐,做人还是凭本事本分点好,玩弄别人感情终归不道德。”
骗?
她骗什么了?
满腹屈辱和愤懑无从倾吐,原莱胸腔酸胀,心促促地疼,但她还是用劲克制着自己的语气,如理性的长辈般淡声问了句:“你哥知道你来吗?”
“哇,”总算得到回应的舒灵,有如打了鸡血,瞪大了眼:“你这是要拿我哥威胁我了吗?沉默了这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