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网页,他总觉得房间里有别人很不自在,于是回头问:“你过来干嘛?”
“我不能来吗,你是大家闺秀啊?闺房碰不得?”舒灵振振有词。
“你在忙什么啊?”舒灵随口问道。
“没忙什么。”徐星河正要戴上耳机。
舒灵疾疾拦住他:“别啊,我们聊会天嘛。”
徐星河手一停,把耳机搁回键盘边上:“聊什么?”
“随便啊,”她不喜欢卖关子,直奔主题:“比如你为什么放弃保研?”
徐星河目光一顿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舅妈告诉我的。”
“妈也知道了?”徐星河瞬间想到了最大可能,应该是刘教授给他父母打电话了。
“嗯,”舒灵靠回沙发垫:“我感觉不像你会做的事。”
“有什么像不像的,”徐星河敛了敛眼,像要遮住重重心事:“事在人为,人生本来就是变化跌宕,重做选择。”
他晃着转椅,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决定沉重和心烦:“如果什么都按照预期定好的走,那这人得过得多没意思啊。”
“我还是想你念研究生。”舒灵神情突然变得认真:“哥,我还是想你多当几年学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