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又捏住,来回往复了好几次,风吹过,他胸腔重重起伏一下,才迈开腿,目不斜视地,越过了面前的女人。
而她,纹丝未动。
终于完全背对她,终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徐星河眼圈瞬间红了。
走出去两步,他再次停下,如被隐形的墙困住。
倏地,他又回过身。
视野里,女人还在原处,背形瘦弱,昏黄光下,她缩着肩,毫无生气。
心又揪得死死的,徐星河大步流星走回去,一把扳过她肩膀,强迫她回头望。
女人似乎没料到他会回来,失措地瞪大了眼。
但很快,如被上了罩的烛火,她眼底的光,慢慢熄灭了。
他盖在她肩头的手,仿佛没有任何力度。
徐星河放了手,咽喉咙,“为什么……”
他一天没开口,没喝水,此刻声音像磕了砂石的水,一般沙哑。
话音未落,女人看了回来,打断他:“别再来找我了。”
徐星河一时无言。
原莱把一边头发别到耳后,语气冷淡:“我们真的不合适,不要再来了,我不想再见你。”
徐星河鼻息变重,胸口剧烈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