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打,能不打么,他想和她说话。
“不是,”她否认,并解释道:“你以前也没打过吧。”
徐星河挑眉:“我回金陵了,关照一下徒弟不行吗?”
“你真回了啊?”她笑:“我都要走了,你怎么关照。”
徐星河佯作不知情:“去哪?”
“跟你讲过的,放假就回老家。”
“你现在在哪。”他又装模作样问,心里同时与她给出一样的回答。
「在家。」
“在家。”
知道我刚从你那回来吗,知道我们已经见过面吗,也该庆幸这只是通电话,他只要不露声色,就可以任由那些让他兴奋的秘密,爬满眼角眉梢。
心里有很多呼之欲出的话,跑到嗓子眼,徐星河克制回去,终究只“嗯”了一下。
对面又说:“你难得回来一趟,好好玩,我估计陪不了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徐星河惬意地靠到了砖墙,今天于他而言,已是意外收获,莫大惊喜。
“星河——”屋内传来奶奶的叫喊:“我洗了草莓,过来吃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