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。
此时严欧朗回来了,刚才还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师晓,瞬间跟蔫了一样,默默趴自己桌子上,装睡去了。
沈涵也不管他们,不过三天后师晓自己受不了了,他揪着沈涵的衣服晃来晃去,说:“沈涵啊,我怎么办呀,我昨晚梦到严欧朗,我还梦那个遗了呀,我梦到我压着他做那个啥呀,然后我还兴奋得不行,结果后来醒了,我发现我孩子笑,嘴里还有哈喇子,蠢死了。沈涵,我怎么办,我是不是病了,我一定是病了,对不对,我要不要去看医生?对,不然我去看医生好了。”
沈涵被师晓晃得眼晕,他推开师晓的手,看着他,一字一顿地说:“同性恋不是病。”
师晓瞬间又蔫了,哭丧着一张可爱的脸问:“那我这就弯了?”
沈涵点点头回答:“嗯,弯了。”
“可是严欧朗好像很怕我,上次亲他,他一定是觉得恶心了,所以才不理我,他连看都不敢看我。上次我不小心碰到他胳膊,他蹭得一下就收了回去,生怕我碰到他一样。话说同性恋会传染吗?”
沈涵再次一字一顿地说:“同性恋不是病。”
师晓睁着一双大眼睛,忽闪忽闪地,问:“那我要不要去表白一下?如果被拒绝了